“一共多少次？”她问。

她质问爸爸为什么这样做，爸爸却一头雾水。
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，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，他别有目的。
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，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

前面的没什么意思，她换着从后面翻看。

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
祁雪纯疑惑，让他说话他不说，老往她看干什么。

她相信司云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想不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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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就在大门边上捡到了这封信。

“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，它们虽然开在一处，却各自盛放，不争艳也不热闹。”

自量力？

祁雪纯诧异，“您还有一个女儿？”她是第一次听说。

如果他下一句说，她还得谢谢他，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。

那嫌弃的模样，仿佛江田是什么沾不得的东西。

在他心里，她就是这么好打发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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